第388章、找到孤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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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8章、找到孤煞
饒是在病中，她也一直在反覆思考這次患病的起因及診斷方法，為了盡快找到治療方法，一天之內，她換了好幾張方子，喝了好幾碗苦藥，病情不見好轉，反而愈發嚴重了。惹得慕善在一旁道她自討苦吃。
姚初晴進來時，她剛又想出一張新方子，準備讓慕善去拿藥回來煎給她試一試，慕善直搖頭，道：“鄒姑姑，別再試下去了，是藥三分毒，你這小病癥喝多了藥，都變成其他的新病癥了，越治越壞，何苦來哉？”
“去吧，這一次一定藥到病除。”鄒嬤嬤躺下來，疲憊的閉上雙眼。
慕善無奈，看到姚初晴進來，忙讓姚初晴幫著一起勸勸鄒嬤嬤。
姚初晴沒有拐彎抹角，直接把林老夫人、姚老夫人的癥狀一說，問：“鄒嬤嬤，你和太後的癥狀，一開始是不是也同我外祖母、祖母一樣，腹脹、食欲大減，之後腹痛拉稀？雲霞說京城裏不少老人、孩子都患了這樣的病，太醫院的人說，這是時疫。我讓雲霞、雲影到山下去打聽了，看看山下是不是也有同樣的病癥在流行。”
老人、孩子的抵抗力弱，若真發生了疫病，遭殃的肯定是這些身體弱的人。鄒嬤嬤做為醫女，又是長者，在皇宮飄零四十載，雖沒有經歷過，卻也聽聞了好幾次瘟疫來襲，萬室皆空，死者十之八九。
這一次幹旱了這麽久，不僅農作物旱死了，就連人們養的牲畜也都渴死了。水裏一旦有了什麽臟東西，可不就影響到同飲一池水的人？
“這一次恐怕真的是疫病來襲了。”鄒嬤嬤喃喃自語。
慕善卻是神色大變，“那……怎麽辦？”
“慕善，去將米太醫請過來。晴小姐，你要去勸一勸太後，我們盡快回宮才行。”鄒嬤嬤道。
慕善馬上就出門了。
姚初晴點頭，“太醫院院首大人都出馬了，只是暫時還未找到解決辦法，城裏生病的老人、孩子都被隔絕起來了，以防萬一傳染給了其他人。”
可她又覺得奇怪，難道只有老婦人和孩子才會被染上嗎？拾露寺裏上了年紀的僧人也有不少，卻沒有聽說有哪個僧人患了同樣病。她之前也沒有想到這一點，忘了問雲霞，城裏患病的老人中有沒有老丈。
“把我移到太後臥室的外間去，你們以後都離我們遠一點，不要太靠近了。”鄒嬤嬤道。
姚初晴笑了一下，“嬤嬤，我不是這種意思，我想問，如果真是疫病，有沒有什麽預防的方法，不讓更多的人感染？”
“怕是那山澗的水不能喝了。”鄒嬤嬤也覺得這疫病來得莫名其妙，如果是水的問題，農人們可能不註意，一渴一大瓢生水就灌進肚裏了，但她和太後，喝的都是茶，泡茶的水都是煮開的，水裏若是有不幹凈的東西，也被燙死了才對，她們兩個怎麽會惹上疫病呢？
還有林老夫人與姚老夫人二位，病得太奇怪了。
“是水的關系嗎？可我們也喝了呀。”姚初晴總覺得這疫病跟那個孤煞的傳聞，來得一樣莫名其妙，像是一個什麽陰謀。
米太醫是這個月到拾露寺裏輪值的太醫，一進門就對鄒嬤嬤道：“大事不好了！我們必須要盡快回宮，疫病要爆發了！”
米太醫是太醫，又是男性，住在寺院前面，跟僧侶們離得很近，白日無事，也常在寺院裏走動，與大師們品茶論佛論醫道。是以最近頻頻有人上山問醫請藥，他也知道，還接診了幾個病患，初時並沒有引起重視，今日才發覺那幾個病患的癥狀與太後、鄒嬤嬤的癥狀幾乎沒有兩樣，而同樣的，他開出去的藥，也沒有起到任何效果。
他今天一大早就下山去了，發現附近幾個村莊裏，都有老人和孩子，患了同樣的病，他心頭大驚，急忙趕了回來，連汗都沒擦就來到鄒嬤嬤這裏了。
鄒嬤嬤又把從姚初晴那裏聽來的，城裏的情況說了一遍，米太醫額上汗水冒得更歡快了，“這絕對是疫病！再拖延下去，後果不堪設想，必須馬上說服太後回宮！”
姚初晴自告奮勇道：“我等會去勸太後，鄒嬤嬤，你們先收拾東西。米太醫，請問有什麽法子防止沒有生病的人感染？”她不想回京城，拾露寺裏的日子雖然枯燥，卻難得的平靜。
米太醫抹一把汗水，他對姚初晴的事跡有所耳聞，卻對她沒有什麽好印象，女子這樣強勢叛逆做什麽？皇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，竟然敢拒絕，寧願當個尼姑也不願嫁給皇子，實在是腦袋有病，且病得不輕。
“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這裏，去一個安全的地方！”
姚初晴默默無語。
去找太後，把可能是疫病的猜測一說，勸她離開這裏，太後道：“我不相信是疫病，出了這麽大的事，你們想到的解決法子竟然是讓我離開，而不是替君分憂，想辦法去解救山下受苦受難的百姓。”
“太後，我們也是為了天下大計，你若有了什麽不測，誰能承受得起天子之怒？太後你放心，你們回宮，我留下來，定會和主持大師一起找到解決的法子，替山下的百姓們減輕病痛。太後回宮後，也更方便了解京城那邊的情況，一旦太醫院治療疫病的藥方出來了，你就命人快馬加鞭把藥材送過來，這一方的百姓都會記得太後的恩情。”
太後有所意動，但還是道：“過兩日看看。我喜歡這裏的清靜，不想那麽早回宮。”
姚初晴只能無奈地退下，到了鄒嬤嬤處，把太後的決定說出來，米太醫冷哼一聲，“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！”
鄒嬤嬤也想不到頭發都花白了的米太醫嘴裏還這樣不饒人，安撫的看了眼姚初晴，淡淡道：“如果米太醫本事大，就盡快找到治病的方子吧，太後再這樣病下去，讓皇上知道了，你也沒得好果子吃。”
米太醫臉上一白。
姚初晴又道：“太後說，不準把她生病的消息傳回宮裏，除非米太醫承認自己沒用，連腹痛拉稀的病癥都治不好的話，那太醫院也別呆了。這是太後的原話。”
米太醫臉色又青又白，最後一甩袖子走了。
皇宮之中，凈寧宣講完一節佛課，待眾官員散去時，凈寧卻突然留住了姚啟明，“請姚相稍候。”
姚啟明疑惑的停下腳步，“不知法師有何指教？”
凈寧隨和地笑了一下，“貧僧聽聞府上有位小姐，三年前曾得師叔批過命格，言之宜室宜家又有後福，如今這位小姐何在？”
“法師說的是下官的長女，如今她正在拾露寺裏陪伴太後清修。”姚啟明道。
凈寧卻蹙眉，手上一番掐算，“皇上，此舉不妥，此女八字與太後相沖，若不是拾露寺中佛光昌明，太後只怕早已災病連連。貧僧現在算得太後已患疾在身，望皇上速速將太後接回宮中，晚了只怕來不及。”
殿上有人驚呼：“拾露寺也在京城以西……”然後聲音又戛然而止。
姚啟明的心猛地一驚，目光驚愕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。
凈寧神情一肅，手上又是一番飛快的演算。
而此時，卻有宮人來打斷：“啟稟皇上，宮門外有位自稱是凈遠法師大弟子的苦德僧人前來求見法師。”
皇帝看向凈寧，凈寧手上不停，對皇帝道：“定是凈遠師兄已經算出孤煞位置所在，派弟子前來告訴貧僧了。貧僧正好也演算得差不多了，不知是否與師兄的結果相異，望皇上恩準苦德上殿。”
“宣！”皇帝冷聲道，目光掃了一眼剛才出聲的宮人，那宮人肩膀微縮，頭垂得更低。
姚啟明的目光也隨之望了過去，官場老狐貍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，難道這一場由所謂的孤煞引起的天災針對的是自己？
在等待苦德進殿的時間裏，凈寧語氣平平道：“貧僧等突聞師叔圓寂，心中俱是大驚。師叔早已得道，若是大限將至，定會有所預警，提前召集我等前去聆聽遺訓，而不是等他圓寂之後才突聞消息。事後方丈師兄仔細詢問過侍候師叔的小沙彌，才知師叔這三年來，一直在耗費自己的功力，為人逆天改命，如今心力耗盡，才會毫無征兆的早登極樂。”
皇帝和姚啟明的心裏都劃過一個人名。
而凈寧繼續道：“天災已成，姚府中老夫人和林府老夫人都已患病數日，是否藥石無靈？”
林老夫人的情況，姚啟明不清楚，但自己的生母姚老夫人，確實如凈寧所言。自前幾日起，突言腹脹，胃口大減，之後就開始拉稀，先請了負責一家上下平安脈的大夫開了藥，喝了兩天沒有任何起效。他又請了相熟的太醫，換了藥方，喝了兩天還是沒有效果。他本想去請麻大夫，但妙醫館關著門，麻大夫和他的夥計們，都不知去了哪裏。
苦德在宮人的帶領來，匆匆來到大殿，顧不得向皇帝行禮，就對凈寧道：“師叔！師父算出孤煞在哪裏了！孤煞在……”
“拾露寺！”凈寧和苦德異口同聲說出這個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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饒是在病中，她也一直在反覆思考這次患病的起因及診斷方法，為了盡快找到治療方法，一天之內，她換了好幾張方子，喝了好幾碗苦藥，病情不見好轉，反而愈發嚴重了。惹得慕善在一旁道她自討苦吃。
姚初晴進來時，她剛又想出一張新方子，準備讓慕善去拿藥回來煎給她試一試，慕善直搖頭，道：“鄒姑姑，別再試下去了，是藥三分毒，你這小病癥喝多了藥，都變成其他的新病癥了，越治越壞，何苦來哉？”
“去吧，這一次一定藥到病除。”鄒嬤嬤躺下來，疲憊的閉上雙眼。
慕善無奈，看到姚初晴進來，忙讓姚初晴幫著一起勸勸鄒嬤嬤。
姚初晴沒有拐彎抹角，直接把林老夫人、姚老夫人的癥狀一說，問：“鄒嬤嬤，你和太後的癥狀，一開始是不是也同我外祖母、祖母一樣，腹脹、食欲大減，之後腹痛拉稀？雲霞說京城裏不少老人、孩子都患了這樣的病，太醫院的人說，這是時疫。我讓雲霞、雲影到山下去打聽了，看看山下是不是也有同樣的病癥在流行。”
老人、孩子的抵抗力弱，若真發生了疫病，遭殃的肯定是這些身體弱的人。鄒嬤嬤做為醫女，又是長者，在皇宮飄零四十載，雖沒有經歷過，卻也聽聞了好幾次瘟疫來襲，萬室皆空，死者十之八九。
這一次幹旱了這麽久，不僅農作物旱死了，就連人們養的牲畜也都渴死了。水裏一旦有了什麽臟東西，可不就影響到同飲一池水的人？
“這一次恐怕真的是疫病來襲了。”鄒嬤嬤喃喃自語。
慕善卻是神色大變，“那……怎麽辦？”
“慕善，去將米太醫請過來。晴小姐，你要去勸一勸太後，我們盡快回宮才行。”鄒嬤嬤道。
慕善馬上就出門了。
姚初晴點頭，“太醫院院首大人都出馬了，只是暫時還未找到解決辦法，城裏生病的老人、孩子都被隔絕起來了，以防萬一傳染給了其他人。”
可她又覺得奇怪，難道只有老婦人和孩子才會被染上嗎？拾露寺裏上了年紀的僧人也有不少，卻沒有聽說有哪個僧人患了同樣病。她之前也沒有想到這一點，忘了問雲霞，城裏患病的老人中有沒有老丈。
“把我移到太後臥室的外間去，你們以後都離我們遠一點，不要太靠近了。”鄒嬤嬤道。
姚初晴笑了一下，“嬤嬤，我不是這種意思，我想問，如果真是疫病，有沒有什麽預防的方法，不讓更多的人感染？”
“怕是那山澗的水不能喝了。”鄒嬤嬤也覺得這疫病來得莫名其妙，如果是水的問題，農人們可能不註意，一渴一大瓢生水就灌進肚裏了，但她和太後，喝的都是茶，泡茶的水都是煮開的，水裏若是有不幹凈的東西，也被燙死了才對，她們兩個怎麽會惹上疫病呢？
還有林老夫人與姚老夫人二位，病得太奇怪了。
“是水的關系嗎？可我們也喝了呀。”姚初晴總覺得這疫病跟那個孤煞的傳聞，來得一樣莫名其妙，像是一個什麽陰謀。
米太醫是這個月到拾露寺裏輪值的太醫，一進門就對鄒嬤嬤道：“大事不好了！我們必須要盡快回宮，疫病要爆發了！”
米太醫是太醫，又是男性，住在寺院前面，跟僧侶們離得很近，白日無事，也常在寺院裏走動，與大師們品茶論佛論醫道。是以最近頻頻有人上山問醫請藥，他也知道，還接診了幾個病患，初時並沒有引起重視，今日才發覺那幾個病患的癥狀與太後、鄒嬤嬤的癥狀幾乎沒有兩樣，而同樣的，他開出去的藥，也沒有起到任何效果。
他今天一大早就下山去了，發現附近幾個村莊裏，都有老人和孩子，患了同樣的病，他心頭大驚，急忙趕了回來，連汗都沒擦就來到鄒嬤嬤這裏了。
鄒嬤嬤又把從姚初晴那裏聽來的，城裏的情況說了一遍，米太醫額上汗水冒得更歡快了，“這絕對是疫病！再拖延下去，後果不堪設想，必須馬上說服太後回宮！”
姚初晴自告奮勇道：“我等會去勸太後，鄒嬤嬤，你們先收拾東西。米太醫，請問有什麽法子防止沒有生病的人感染？”她不想回京城，拾露寺裏的日子雖然枯燥，卻難得的平靜。
米太醫抹一把汗水，他對姚初晴的事跡有所耳聞，卻對她沒有什麽好印象，女子這樣強勢叛逆做什麽？皇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，竟然敢拒絕，寧願當個尼姑也不願嫁給皇子，實在是腦袋有病，且病得不輕。
“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這裏，去一個安全的地方！”
姚初晴默默無語。
去找太後，把可能是疫病的猜測一說，勸她離開這裏，太後道：“我不相信是疫病，出了這麽大的事，你們想到的解決法子竟然是讓我離開，而不是替君分憂，想辦法去解救山下受苦受難的百姓。”
“太後，我們也是為了天下大計，你若有了什麽不測，誰能承受得起天子之怒？太後你放心，你們回宮，我留下來，定會和主持大師一起找到解決的法子，替山下的百姓們減輕病痛。太後回宮後，也更方便了解京城那邊的情況，一旦太醫院治療疫病的藥方出來了，你就命人快馬加鞭把藥材送過來，這一方的百姓都會記得太後的恩情。”
太後有所意動，但還是道：“過兩日看看。我喜歡這裏的清靜，不想那麽早回宮。”
姚初晴只能無奈地退下，到了鄒嬤嬤處，把太後的決定說出來，米太醫冷哼一聲，“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！”
鄒嬤嬤也想不到頭發都花白了的米太醫嘴裏還這樣不饒人，安撫的看了眼姚初晴，淡淡道：“如果米太醫本事大，就盡快找到治病的方子吧，太後再這樣病下去，讓皇上知道了，你也沒得好果子吃。”
米太醫臉上一白。
姚初晴又道：“太後說，不準把她生病的消息傳回宮裏，除非米太醫承認自己沒用，連腹痛拉稀的病癥都治不好的話，那太醫院也別呆了。這是太後的原話。”
米太醫臉色又青又白，最後一甩袖子走了。
皇宮之中，凈寧宣講完一節佛課，待眾官員散去時，凈寧卻突然留住了姚啟明，“請姚相稍候。”
姚啟明疑惑的停下腳步，“不知法師有何指教？”
凈寧隨和地笑了一下，“貧僧聽聞府上有位小姐，三年前曾得師叔批過命格，言之宜室宜家又有後福，如今這位小姐何在？”
“法師說的是下官的長女，如今她正在拾露寺裏陪伴太後清修。”姚啟明道。
凈寧卻蹙眉，手上一番掐算，“皇上，此舉不妥，此女八字與太後相沖，若不是拾露寺中佛光昌明，太後只怕早已災病連連。貧僧現在算得太後已患疾在身，望皇上速速將太後接回宮中，晚了只怕來不及。”
殿上有人驚呼：“拾露寺也在京城以西……”然後聲音又戛然而止。
姚啟明的心猛地一驚，目光驚愕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。
凈寧神情一肅，手上又是一番飛快的演算。
而此時，卻有宮人來打斷：“啟稟皇上，宮門外有位自稱是凈遠法師大弟子的苦德僧人前來求見法師。”
皇帝看向凈寧，凈寧手上不停，對皇帝道：“定是凈遠師兄已經算出孤煞位置所在，派弟子前來告訴貧僧了。貧僧正好也演算得差不多了，不知是否與師兄的結果相異，望皇上恩準苦德上殿。”
“宣！”皇帝冷聲道，目光掃了一眼剛才出聲的宮人，那宮人肩膀微縮，頭垂得更低。
姚啟明的目光也隨之望了過去，官場老狐貍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，難道這一場由所謂的孤煞引起的天災針對的是自己？
在等待苦德進殿的時間裏，凈寧語氣平平道：“貧僧等突聞師叔圓寂，心中俱是大驚。師叔早已得道，若是大限將至，定會有所預警，提前召集我等前去聆聽遺訓，而不是等他圓寂之後才突聞消息。事後方丈師兄仔細詢問過侍候師叔的小沙彌，才知師叔這三年來，一直在耗費自己的功力，為人逆天改命，如今心力耗盡，才會毫無征兆的早登極樂。”
皇帝和姚啟明的心裏都劃過一個人名。
而凈寧繼續道：“天災已成，姚府中老夫人和林府老夫人都已患病數日，是否藥石無靈？”
林老夫人的情況，姚啟明不清楚，但自己的生母姚老夫人，確實如凈寧所言。自前幾日起，突言腹脹，胃口大減，之後就開始拉稀，先請了負責一家上下平安脈的大夫開了藥，喝了兩天沒有任何起效。他又請了相熟的太醫，換了藥方，喝了兩天還是沒有效果。他本想去請麻大夫，但妙醫館關著門，麻大夫和他的夥計們，都不知去了哪裏。
苦德在宮人的帶領來，匆匆來到大殿，顧不得向皇帝行禮，就對凈寧道：“師叔！師父算出孤煞在哪裏了！孤煞在……”
“拾露寺！”凈寧和苦德異口同聲說出這個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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